今天估计要停,你晚上可能会饿,想吃什么,我一会儿出去买。”
“不用了,我一点不饿,”秦苒有点使不上劲,颓软的考坐在床头,钟致丞见她坐的吃力,索性将床摇起,让她的腰部可以省些力气。
做完这些,秦苒越发觉得不对劲,抬头看到自己对面那面墙上挂着一个黑色框的表,显示此时下午三点半,秦苒疑惑的看着钟致丞,“你不去上班吗?”
“没事,下午一般没什么事,今天我也不用出门诊,病房那边有纪康看着,”钟致丞回答,“要喝水吗?”
秦苒摇摇头,她一点也不渴。
“我又忘了,你正在输液,怎么可能会渴,”钟致丞有点懊恼。面对醒来的秦苒,他竟然频频犯最低级的错误,可是除却这些,钟致丞也不知自己如何才能表达自己对她的关切。
“要再躺会儿吗?”钟致丞看秦苒气色依旧不好,温声询问。
“我不累,躺久了,想坐会儿,”秦苒躺的浑身都麻了。
怨不得久瘫在床的人要长褥疮,这样一趟就躺好几年,不生褥疮才怪。
下午十分,秦苒的葡萄糖已经被停,果然如钟致丞所说,下班时候,秦苒的肚子真的有了反应,胃酸分泌后刺激人的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