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结论。
“呵呵,”病床上的人看似憨憨的笑几声,说:“现在这社会,只有医生‘杀人’是不犯法的。你有没有特别想‘杀’掉的人?”
“啪——”钟致丞合上病历本,脸色阴沉不定,“对于每一条生命我们都会分秒必争。死在医生手里并不是医生‘杀人’。”
“哈哈哈哈,”莫清仰天大笑,“那你的仇人呢?”
“我没有仇人,只有病人,”钟致丞说。
“好,真有你的,钟粱真是命好,后继有人原来是这种感觉,”莫清说着莫名其妙的话。
然而,他口中“钟粱”两个字却让钟致丞身躯一滞,眼神瞬间弥漫一层晦暗。
“你果然认识我父亲,”钟致丞确定了某种猜测。
虽然这种猜测他还没来得及验证。
莫清摇摇头,“我们不熟,几面之缘而已。”
“几面之缘也够了,”只要莫清承认他认识自己的父亲,“现在人都讲惜命,养生保健求长寿的人不在少数,莫先生还是多多关注自己的身体为好。如果再住院,不排除以后做透析的可能。”
“那做肾移植呢?”莫清问。
“透析就够了,没必要肾移植,枝大一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