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老师,杜陌良的话显然很有分量,被郑母拉偏的关注点在此被拽回来。
凌佳然躲在远处一座石碑后,远远看着这一切,看着站在人群中间,气势威武的男人。
她从没见过杜陌良有如此“man”的一面,这次是她第一次见。
---------
郑新的葬礼一波三折,但还是如期举办。
过后的几个星期,整个泌尿外科可是充满一种诡异的气息。
大家还是像往日一样上班,所有人也会像往日一样打招呼,对待病人家属还是像往日一样耐心。
但其中总多了点什么,有好像少了点什么。
最奇怪的人莫过于纪康。
作为与郑新同批进入临床研究生的纪康,同一个科室公事三年,连办公桌都是紧挨着的。
郑新这样突然消失,纪康好像还没适应。
葬礼纪康没去,他说自己生病了。但所有人都知道,那只是借口。
纪康肯定是在家里哭了一天。
一个大男人,肯定不会在葬礼上哭。
但所有人看破不说破。
连钟致丞都对郑新离世这件事手足无措,更何况纪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