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苒见钟致丞和舅舅去了挺长时间还不见回来,微微努嘴,“怎么还不回来,要检票了。”
“那爷俩估计是找地方商量集团大事去了,过会儿的,一会就回来,不会误点,”司机是个端详的中年的大叔,笑起来眉梢下垂,眼睛迷城一条缝,和弥勒佛似的,就差俩大耳垂了。
不过经他这么一说,秦苒有了疑惑,“钟致丞到底什么身份,为什么舅舅的公司需要他参与?”
“陆先生人老了,做某些事难免心有余力不足,从年轻人那边吸取一点时下思想,不能守旧而缚足不前,”说着他又笑了几声。
“可是钟致丞只是一个医生,又不是学金融的,他能行吗,”俗话说隔行如隔山,钟致丞隔的可是万水千山。
学医有多苦有多累,她自己最能体会,别说想做点自己喜欢的事,学点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就是平日里的课程都上不完,哪有心思搞其他事。
“你可能不知道,钟先生他是——”
“老赵,早些送我舅舅回去,再晚天就凉了,他身体不好,小心着凉,”钟致丞和舅舅老陆并肩从人群中走来,话说间已经走近。
“哎,好的,钟先生,”司机老赵扶过舅舅老陆,“陆先生,咱们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