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走走走,去看看。”
秦苒在小菜店专心选菜,想着晚上吃什么,他们最后在这里住一晚,明天就要回去,钟致丞后天要开始上班。
等了会儿,果然柳阿姨回来了,面上带着激动的泪水,抹着眼泪回来的。
见秦苒在店里,柳阿姨赶紧胡乱抹几把脸,收拾出一个笑容,“苒苒来了啊。”
秦苒见她哭了,“柳阿姨,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苦日子熬出头了,我父母的坟和你母亲的坟都在那座小山上,开发商答应给双倍赔偿,我也能找个门面好点的店了,”柳阿姨感叹道。
“是不是还要建祠堂?”秦苒问。
“是啊,这个法子好啊,不然你说,我们迁坟迁出去往哪迁,周遭的地都被规划了,再远就是十几公里外的大山里,太远了,”柳阿姨忧心忡忡,“我家我这辈就剩我这一个,我一个寡妇哪里找人迁坟,这么晦气的事,除非自己家人,不然谁愿意干。”
有祠堂就不一样了,人没了就是找个地方让魂安息,只要有个地方,哪里都无所谓。建了祠堂,他们还不用愁着迁坟的事,尤其她还是一个寡妇。
“命苦啊,爸妈没得早,哥哥们也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