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事比较细心,既然已经到了医院,他还对我如此上心的确有点杞人忧天。赵医生,您看您的病,不用理会他太多。”
“那行,您好好休息,有事按铃,”赵子炀示意秦苒一眼,秦苒识趣的意会,跟随赵子炀出了病房。
临走之前,秦苒还没忘和莫清打招呼。
出了病房,赵子炀就将秦苒拉至一边,伏在她耳边,小声对她说:“这个人可要好好照看,不能有什么闪失。”
“为什么?”就因为他有钱能住高级病房?秦苒不解。
赵子炀无奈的叹口气,“还真是因为他有钱,不过他的‘有钱’和别人的‘有钱’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资本家出身?”然后专门搜刮老百姓,秦苒补充说,“他再有钱一旦有了病不是还和平常人一样来医院看病么?”
“话当然是这么说,你是涉世未深,枝江市的情况你还是不了解,等你以后在这里久了,自然就懂了,”赵子炀语重心长。他能和秦苒扯这么多也是因为整个泌尿外科没有可以和他掰扯的人,往上都是主人级别的“老古董”,往下是雄心勃勃,一丝不苟,不解风情的住院医师。
就秦苒这个实习生时间最多,顺带还是他们科的家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