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殴,蹲过监狱。当钟致丞讲这些的时候,秦苒完全不能相信,虽说现在的宗政行为中也夹杂着一些“痞气”,但都无伤大雅,反而给人一种很man的感觉。
“第一次见面是在医院,我在普外轮转,急诊的人把他送到了普外,你可能不相信,当初给他缝针的时候他坚决不打麻药。”
“为什么?”秦苒诧异,“那伤疤那么长——不打麻药——”疼死了。
“为了求婚,”钟致丞笑而不语。
“求婚?”
“他说打了麻药,手就没知觉了。他要把求婚的戒指亲手戴在杜莫优手上。”
宗政原本打算第二天一早向杜陌优求婚,只是之前他欠的“孽债”找上门来,为了能亲自给杜陌优带上戒指,他坚持选择不打麻药。
“这——至于这么较真吗?”
“那是承诺,或许等你知道他和杜莫优的故事,你就能明白,一个男人的承诺有多重要了。”
总觉得宗政和杜莫优之间不是那么简单的幸福,宗政对杜陌优的好简直羡煞旁人。
“我可一点也不羡慕他们的事。”
“为什么?多感人。”
“因为舍不得你吃苦。”
钟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