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人都记忆犹新。
肖澜的父亲看到患者、患者家属,还有记者都对杨教授赞誉有加,他顿时没了气焰。
退出人群中间,躲去了人群后面。
杨教授看见肖澜父亲的样子,不禁一笑,“先生,我从医15年,在病房里遇到这种事就三次,在手术室数不胜数,从第一例到现在,没有一个患者因为这件事和我闹过,大家都知道这是保命的大事,也都保持包容的态度。”
“看到那面墙上的锦旗了吗?”杨教授指着护士站旁边的一面墙说:“那是我们整个耳鼻喉科室最大的动力。”
秦苒抬眼望去,之间一面墙都是红彤彤一片,全是锦旗。
肖澜的父亲臊的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一句话也说不出。
“至于你说的最贵的病房,的确icu是最贵的病房,一天几千都算少的,但你有没有去看过咱们icu的护士,”杨教授语重心长,“她们三班倒,没有周六周日,有些都30岁了还没谈过对象,我女儿就是icu的护士,作为一个父亲,看着她每次值夜班回来都要睡半天,连饭都不吃,只顾着睡觉,我心疼啊。”
一边的凌佳然早已泪流满面,“杨老师一家人都奉献给了医院,还要被人这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