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办的?”秦苒继续追问。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钟致丞的话很官方,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秦苒失望的收回眼神,还以为他能和平常人不一样呢,但再想想,除掉医生这个身份,他不也是一个平常人吗?
“我上《内科学》的时候,一个老师前一天刚值完夜班,大早上病人突发意外,他又去做手术。做完手术一口水没喝,又跑来给我们上课,两节课,九十分钟,又站了九十分钟。”
当时所有同学都让老师坐着讲课,老师说他上课他的老师从来没有一个坐着。
他不肯坐,硬是埃了九十分钟。
期间有位同学给他买了瓶水,有的还送了面包,让他吃完再讲。
老师没答应,只喝了口水,最后挨到下课。
“总觉得医生很神圣,其实也跟普通人没两样,也需要吃喝,也需要休息,”秦苒看向钟致丞,他就是个例子,每次把自己搞的那么累,秦苒心里有一丝不舒服。
钟致丞却嘴角微弯,“说以我说,你适合当医生家属。就如你所说,我们也是普通人。普通人为什么而活?当然是家人,我们也一样。”
看似在回应她的话,却在不经意间将透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