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钟致丞松开秦苒,扳正她的身子,正面对她,她面容严肃,“你的确不适合做医生。”
“我知道,”秦苒不禁低下头,钟致丞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太过寒冷,她不敢看。
或许只有像他一样冷情冷景,没有感情的人才适合做医生,而像她这样胆小怯懦的人注定白学了五年。
“我不懂,你在怕什么。是怕肖澜有事,还是怕浑身是血的杨教授,”钟致丞不信,一向冷静的秦苒连火车上给人接生都能冷静应对,却偏偏在医院里见不得血。
秦苒推开他,不想和他谈,只丢下一句,“我先回去了。”
便匆匆离开。
钟致丞是上班时间,不能轻易离开,掏出手机立即拨了号码。
“纪康,秦苒状态很不好,我准你半天假,赶紧去楼下,把她安全的送回去,”拨电话时,他只能看着那个单薄而瘦小的身影离他越来越远。
转身离开时,钟致丞遇到了已经洗漱一番的杨教授,将近四十的他是钟致丞的老学长。
他拦住钟致丞,说:“据我的经验,刚才那个实习生不是晕血,一定是有什么别的原因。”他拍拍钟致丞的肩膀。
钟致丞点头,两人又交谈一会儿,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