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正经,我怎么老觉得孙老师最看不惯的就是你?”
秦苒撇嘴,拉过头发给肖澜看,“喏,太长了,说只能及肩。”
“什么及肩?”凌佳然闻声而来。
凌佳然一身短袖长裤帆布鞋,马尾扎的很高,精炼十足。
“完了。你们今天都‘悔过自新’就我头发还没剪,感觉自己要死定了,”秦苒为自己默哀。
果然,查房的时候,孙老师时不时就瞅秦苒,每次还顺便奉上一个冷漠的眼神。
查完房出来,孙大夫带几个实习生聚在走廊的拐角,开始大概讲查房时遇到的病人情况。
“72床的患者是肝衰竭并发肺部感染,家属已经做好最坏的准备,咱们的任务就是尽力挽救。68床是一个不明原因贫血,要找血液科会诊,60床是明显的急腹症,54床是支气管鳞癌,但是患者不知情,考虑到他的承受力,家人不打算告诉他,所以一直当炎症给他讲,其实平时就打打盐水葡萄糖……”
孙大夫没有拿病历,将刚才查房时遇到的所有病人的情况对着床号,一字不错的复述出来。
秦苒佩服的五体投地。
很少有大夫能在查房时不看病历,也将病人的各项检查指标全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