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做检查,你先去一边等着。”
那男人看秦苒是女人,但却怀疑她的能力,坚持说要等到枝江市再生。
秦苒对于这种顽固不化的人没辙,也没了好脾气,“等到了枝江市,大人孩子都没了你负责啊。”
“你——不用你管,”那男人也来了脾气,守在妇人身边就是不走。
“你,出去,”清冷的男人居高临下面对妇人的丈夫,语气疏离,却威严异常,“我把工作证压给你,如果你老婆孩子有什么事照着上面的信息告我也好,让我赔钱也罢,我都认,现在对你的要求只有一点——出去。”
他将工作证拍到妇人的丈夫手里,那男人拿着他的工作证,被他的威严吓倒,抖着手看一眼手里的证件,愤愤离去。
这个男人可真大胆,竟然将自己的工作证押给家属,秦苒不禁心生佩服。
闻栾急了,“阿丞,你这是做什么,怎么能把工作证押出去?”
“他们不信你,我信你,你放心动手,”清冷男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一双一次性手套抛给闻栾,“我去拿剪刀和纱布。”
清冷男走后,秦苒不禁感叹,“你们当医生的是不是这些装备都随身携带?”
“差不多吧,”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