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秦苒有些尴尬,紧忙解释说,“我不是医生,还没毕业呢。”以后当不当医生她还没做好决定。
寻常人见了医学院的学生,不论毕业与否,一致认为他们与医生没差,但其中的门道,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懂得。
女人憨笑几声,并不理会秦苒的解释,“反正以后都是要当医生的。医生真是个好工作,坐办公室能挣钱,不像我们打个工还日晒雨淋的,苦啊。”
秦苒保持缄默,不愿多费口舌去理论,只是勉强一笑。
旁边隔座坐着一个年级稍大,头发略显花白的老太太,打扮斯文,戴一副老花镜,女人说话前,她正在用平板看最新的电视剧,她接过几通电话,秦苒听得出来,她貌似是个老师。
老教师听到先前女人的话,不禁看一眼腼腆的秦苒,她上前打听,“前不久听说枝大一院妇产科一个姓闻的大夫被人告了,孩子大人都没保住,后来怎么样了?”
“我——不了解,”秦苒略微烦乱。
还没毕业的学生从哪里去了解这些医院里的新闻,从医学生到医生之间的跨度,堪比东非大裂谷,秦苒无从解释。
一问三不知的态度,惹得那对夫妻和老教师微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