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江莹这篇访谈,她打算休息几天,准备一下新学期的教案。
谁知道会出这样的意外。
要去看守所,得有律师陪同。得宁教授点拨,她硬着头皮考出了律师证,关键时刻可以扮个小助理,遇到这样的特殊会见,方便很多。
可能是没化妆的缘故,江莹看起来比以前憔悴很多,甚至有些邋遢。
看到静好来,她显得异常激动,“你终于来了!怎么样,我能出去吗?这次还能不能取保候审?”
“你冷静点,上回你取保候审只是因为诈骗,这回是杀人啊,暴力犯罪,谁敢给你取保?”
她一下萎顿下去:“那怎么办……”
静好拿出随身带的笔记本:“你这回又欠了多少钱?”
江莹从赎回那个瑜伽馆的股份开始,就向高/利/贷借钱,将近一百万的债务,很快就发现连偿还利息都相当吃力,更别说本金了。
于是只能再找别的放/贷人借,拆东墙补西墙,渐渐成了一种习惯。
前两年经济形势不好,被催的紧了,她只得把瑜伽馆转手,为了维持生计,又做回风月场的老本行。寻觅下一任金主的时候,却无意中成了诈骗犯的共犯,男人卷款跑了,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