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换,于是想出一些小聪明的手段。
看书的时候俄国名著是无法绕过的高山,她便也选其中脍炙人口的名篇,请会说俄语的太太们教她一点。
“已经说得很好了,发音比我要好听。”
“你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啊。”
她有样学样地学他讲话。
他揽住她的腰,把她裹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旋,心口被她说的每一个字胀满。
车子很快修好,打算加油的时候却被告知,因为降温,加油泵被冻上了,要由加热灯烤化开需要五六个小时。
他们只能半路停留一晚。
好在向导很快赶到,静好乍一看面孔以为是中国人,听傅修云翻译才知道原来仍是俄罗斯人,只不过是鄂温克族,更偏向亚洲长相。
他为他们敲开一户村民的房门,朴实热情的当地人愿意以五千卢布的价格留宿他们一晚。
当然,只有一个房间。
外面低至零下四十多度,能有这样一个带暖气的干净房间,已经非常好了。
床铺也只有一个。
静好无所谓,她的认知中他们俩仍是夫妻,住一个房间一张床,本来就是常态。
可傅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