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使,甚至经不起一点金钱的考验,跟家人这种密不可分的关系是完全不一样的。
静好不吭声。
司晨嚯的一下站起来,“你别为难其他人了,这事儿跟他们有什么关系?现在是你搅得这个家不得安生,要做决定也是我来做决定!”
常敏丽这时也跟着站起来,安抚她道:“司晨啊,你先消消气。这事儿千错万错都是致远的错,你要是想离婚,就让他净身出户,去跟那个女人结婚,我们就当没这个儿子!你要是愿意再信他一次,那就让他去跟那个女人断干净,我来帮你们斩草除根!我跟他爸为他设置的信托今后都由你来支配,等将来你有了孩子,就改到孩子名下,对你也是个保障。”
司晨听前面说离婚还觉得挺带劲儿,到后面就傻眼了——怎么还扯上生孩子了呢?
她偷瞄静好一眼,看她神情自然,好像一点也不意外,猜想她大概是跟父母说了些什么,有另外的算计。
于是她也暂时不明确表态,幸好眼角的眼泪还没干,呜咽着就搪塞过去。
最后就剩叶致远沮丧万分坐在那里,叶海骂完了就一支接一支抽烟。
晚上司晨名正言顺避开叶致远到静好房间睡,悄悄问她:“刚才你妈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