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好跟荆霄从肺科出来,外面一轮夕阳已经又大又红地挂在天边。
两人在窗边的长椅上坐下。
静好问:“是不是觉得我很自私自利,用钱什么都能收买?”
荆霄笑了笑:“每个人在人生不同阶段想要的东西是不一样的,也许今天和明天,都不一样。你现在能给你朋友的,就是她最需要也最想要的,其他无须在意。”
刚才她将新闻系的结果告知韦婉,出人意料的是,韦婉一点都没有怪她的意思,甚至非常平静地接受了自己也可能无法进入新闻系的事实。
“我面试的时候就感觉不太好,那时候已经做好进不去的准备,其实跟静好你没有关系。我们谁都不应该被迫做自己不想做的事,当时那个采访稿要不是我坚持,你其实也不想做航天主题的,我已经觉得很不好意思了,你不用往心里去。”
有时候人的成长就是一瞬间的事。
韦婉一向有敏锐触角,这么长时间相处,已经感觉到静好对这个主题的排斥。
“可我还是利用了别人的弱点,尤其对方还将我当做朋友。像我这样的女人,你确定还要撮合跟你最好的朋友在一起?”
荆霄稍微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