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了。”
“什么,喂?你说什么呢?”
“我没事……”傅修云咬住牙,身体像虚脱过一回,用尽力气问,“连指导呢,他在哪里?”
“我打电话就想跟你说呢,他把你表弟托付给我,出门找你去了。你表弟人儿我可全须全尾送回去了啊,他家里人会不会察觉什么就不敢保证了。坦白说,他身体素质还挺好的,但你家里估计不会乐意让他冒这样的风险。”
“我知道了。”傅修云揪着衣服领口,看静好从马路往回走过来,忍着难受说,“没什么事就先挂了。”
荆霄还想说什么,电话已经被掐断了。
静好回到车边,他已经恢复如常,问她:“人不在?”
“不在这里。”
她是折回来拿她放在车上的东西,乍一看傅修云的脸色,问道:“你……没事吧?”
借着路灯的光亮,可以看到他脸色白得吓人,鬓边的发丝像是刚被汗水濡湿过似的,仿佛重病或重伤的人,身体刚刚经受过巨大的痛苦。
他摇头,示意她上车:“变天了,你现在去哪里,我送你过去。 ”
静好抬头看了看,冬夜的空气忽然有了重量,大兵压境般呛入口鼻,伴着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