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盒和啤酒罐一起塞进袋子里。

    傅修云察觉了:“抱歉,我没有讽刺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那时候你读的书和学位都能派上用场,这很好。”

    可能两人之间的确有太多不好的回忆,他的幽默感在她面前也不能奏效。

    他也有动辄得咎的时候,可他知道俩人并不是一开始就这样。

    她以前许多事都愿意跟他分享。抱着猫躺在真火壁炉前读狄更斯的《双城记》,读到兴奋处就拉着他讲故事如何惊心动魄,描写如何酣畅淋漓,兴致好的时候还会翻开做过记号的段落读给他听。

    他好像从不给与回应,或是干脆在壁炉前她躺过的椅子上睡着,醒来时身上搭着她为他盖上的毛毯,还有她养的那只猫。

    唯一一次回应她,她已经开始读王尔德。“要去就去吧,哪怕哥特建筑那灰茫的暮色会使你双手冰凉。想回来时尽管回来。 ”这一句让他敏感地竖起浑身的尖刺,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几乎暴怒:“你偷拆我的信?”

    哪有信,什么信?所有寄到住处的航空邮件她都收拾得整整齐齐放在他桌上,生怕涉及外交机要,看都不多看一眼。

    她不是真的傻,她有分寸和底线。

    他这一来倒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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