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
叶浅看了他一眼,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也懒得管他,捧着车厘子上楼。
见陆砚深书房的门虚掩着,她便推门而入。
“老公,我洗了一些车厘子,你过来吃呀。”
陆砚深刚把拆卸下来的枪支放进保险柜里,他关上保险柜的门,转过身,看向自己的太太时,眼底荡起几分缱绻柔情,和刚才那个拿枪冷漠地指着侄子的他,判若两人。
叶浅把车厘子放在桌上,一扭头看到被打烂的花瓶。
“咦?花瓶怎么碎了?”
她记得那个花瓶好像是个古董,价格不菲,便想上前去查看,陆砚深却大步走过来,一把拉住她:“别过去,小心花瓶碎片伤到你,明天再让人来打扫清理。”
叶浅突然想到陆嘉舟离开时的反常,她抬眸看着陆砚深:“老公,你前面是不是和陆嘉舟发生争执了?”
书房的隔音效果很好,她在外面什么也没有听到。
“没有,”陆砚深面色不动,“这个花瓶是嘉舟不小心撞倒才摔碎的。”
见他不肯说,叶浅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莹白的指尖拈起一颗娇艳欲滴的车厘子,递到他的嘴边,微微勾唇:“我刚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