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淑玉该问的问完,淡笑着说:“那挺好的,等我见见就放心了。”
客厅里只开了昏黄的壁灯,梁淑玉眯着眼睛择菜,她总是把节俭用在这些不该用的地方,梁以霜说再多次累坏她眼睛也没用。
可那瞬间满身疲惫下,梁以霜可以暂时忘却所有对她的怨恨与憎恶,毕竟在这个世上只有她们母女两个相依为命——就算梁淑玉活到七十岁,她们也还有近三十年的时间。
都已经是第二天,上班日早上,陆嘉时看了梁以霜好几眼,还是没忍住问出口。
“霜霜?”
“怎么了?”她埋头喝粥,抬了抬眼睛问。
“你昨天睡觉做噩梦了?”
她没印象自己有做噩梦,不明白陆嘉时为什么这样问。
陆嘉时平静陈述:“你半夜哭了。”
梁以霜眼神微怔,咽下嘴里那口粥之后舒展开笑容,摇头否定,“我不知道呀。”
只当是清早的插曲,谁也没当回事就翻篇。
一周比想象中过得要快很多,或许是突然延期的缘故,也或许是手头项目交上去的方案通过了的缘故,人总是容易“得意忘形”。
心态放得太轻松,发现结果并不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