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阶上多脏呀,你快起来。”
他们刚确定关系不久,沈辞远站起来后生疏地牵她的手,梁以霜红着脸任他握住。
他说:“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在终点等你。”
梁以霜知道他总是有些稀奇古怪地想法,那时候他已经确定打算去当兵,总是提前给她打预防针不能经常陪在她身边,每次一说梁以霜都要故意捂耳朵装生气,她骨子里在逃避面对不能与沈辞远朝夕相处的未来。
青涩的少年还在解释,其实是拐弯抹角地暗示,“我不可能一直陪着你啊,霜霜。但是,就像你家住在七楼,你要爬那么久的楼梯,我一定在七楼等你。你只要记得不管灯坏没坏,我都在这儿,你就不会害怕回家的路了。”
梁以霜小声说他“满嘴胡话”,眼神凶狠地剜过去,沈辞远一点也不怕,还顶风作案一样咧嘴笑了。
他笑起来太好看了,那么温润的外表里住着一个长不大的活跃男孩,“我骗你了,其实是我妈一个朋友从国外回来,非叫我去吃饭,不然我就去你们吃饭的饭店接你……”
她觉得他好傻,抿紧的嘴角还是漏出爱意与笑意。
接着,在那个黑暗的、月光透过窗户作为唯一光亮的夜里,梁以霜再踩上一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