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幼稚小学生,快乐得无关情爱,难免怀念。
如果时光可以重来一次,她可能会选择在小学的时候对沈辞远多一点耐心,那样对他来说愉悦的回忆也会更多。
眼下她不可抑制地想到陆嘉时,“沈叔,我和他大学时就在一起过,他因为辞远和我分开,不过现在又回来了。除了辞远,他是我最喜欢的一个了,我不想再找了。”
那句因为沈辞远分开,让沈毅忍不住错愕,很快又欣慰地点头,“那好,下次带来给我见见,我请他喝酒。”
梁以霜打趣道:“他很能喝的,你小心喝不过人家,丢面儿。”
“新疆人还是东北人,我喝不过他一个毛头小子?”
“……南方人。”她总觉得一说南方人,气势就弱了不少,只能默默找补,“他是半个北方人,再说了,南方人也有能喝的呢。”
“对你好不好?你看我问这话,对你不好你也就不会再跟人处着了。”
她语气带着不自觉的炫耀,“当然好呀,他很好的。”
其实她心知肚明,陆嘉时哪儿都不比沈辞远差,但是谈恋爱和砌墙的砖头是相反的,先来者居上。
后来沈毅开车送她回家的路上忍不住提点,老一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