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胡话。”
那一刻梁以霜认为这辈子都没办法和陆嘉时讲清楚沈辞远,她也不是很想说,有的回忆不论美好破碎她都想私藏,很小气的行为。
她眷恋地蹭他,“我最近过得太好了,我有点害怕,以前我们也很好,可是你突然就跟我分手了。”
陆嘉时心想他当初说分手原因是什么她还不知道么,嘴上只能安抚她哄她入睡。明明感觉到了潜在的风险,他还是没出息地屈服于她深夜里对他明晃晃的依赖之下。
陆嘉时特地定了个闹钟,第二天一早起来进厨房打算做个汤,她夜里着凉,再加上平时也不注意保暖,他信起来老中医那一套,担心她体寒。
梁以霜睁开眼看不到陆嘉时就知道他一定在厨房,随后发现床单上赫然一片血迹,她月经不是很准,陆嘉时的记忆还停留在月末,这下还在月初就来了。
她急忙换衣服,又把床单被罩扯下去丢进洗衣机,陆嘉时闻声从厨房探出头,心下了然。
“等下我来换新床单吧,你坐一会等着喝汤。”
“我不想喝汤。”
“听话。”
她无声看了他一眼,一副装乖的表情,又因为好像失血过多而小脸煞白,陆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