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去申一个高校之间英文论文的奖。
她和陆嘉时刚在一起的时候买了现在书架上放着的那本《红字》,因为要参奖,她就重新修改了一遍——在真正读过这本书之后,图书馆借的书不方便做标注。
姜晴说她是糊弄学大师,梁以霜大言不惭地说自己这是有头脑。
她从小学开始作文就经常做范文被老师在讲台上“公开处刑”,不,是公开展示。
姜晴可是知道她作文里几分真几分假的,说半真半假都多了,梁以霜直言:你从小被公开处刑试试?搁你身上你也不敢写真的了好吗!
小学时有那么一桩不太愉快的事,大概三年级的时候全班都要写一篇关于父亲的作文,小学生就是不可避免地写完妈妈写爸爸,可能还要写爷爷奶奶,当时还以为姥姥姥爷和外公外婆是不同的人。
不同于离异家庭的同学,他们至少确实有父有母,真正因为意外失去了父亲或者母亲的人太少,可他们也拥有过。被忽略的是梁以霜这种从没见过父亲的人,谁知道你连爸爸都没有?
她虚构了一个在大学做老师的父亲角色,中庸、热心、尽职尽责的老实中年男人形象,爱家庭,也爱自己的学生,通篇表现出对人民教师这一职业的钦佩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