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接你?”
他语气认真,声音略微低沉了些许,分开两年,她印象里都是曾经的他,所以有了一点点的变化都能很快发觉。
看陆嘉时语气软了下来,好像还很无奈,梁以霜也放平了姿态,“我以为你发错了,你接我去哪?”
陆嘉时觉得自己又退一步,“今天不是要参加婚礼?”
梁以霜“啊”了一声,“我忘记了,不是,你自己去就好了,我今天还要上班。”
陆嘉时听了肯定不高兴,那瞬间觉得自己像什么,像最近流行的网络热词:舔狗。
大清早开车来她家楼下接她,结果当事人压根没把他说的话当回事,可他居然还不想走,甚至想央求她一定要和自己一起去。
想着想着脸色就沉了下来,“你请假好不好?我们一起去。”
可惜讲出口的话还是舔狗口吻。
梁以霜承认,听到这样的声音忍不住心软,更别说对方是陆嘉时。
任锅里的粥继续煮着,她跑到客厅窗前向下看,楼层不算高,隐约看得到那辆熟悉的黑色的车,旁边站着个同样黑衣的人,正细微地在原地踱步——那是不耐烦的陆嘉时。
不耐烦的陆嘉时又讲出口很有耐心的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