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只是唇齿开合，又是那样乞求的颤音，“哥……”
韩明起声音不稳，“明月，别闹～”
有细细的水流从韩明月肿胀的眼角滑落，她哽咽的嗯了一声，手臂却还是紧紧圈着他。
“明月……”韩明起怜惜的m0着她的脸，韩明月便把脸朝他掌心靠，韩明起微不可查的叹气，是对她永远的无奈：“明月，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离开和靠近她都无法接受，她到底想要什么？
连韩明月自己都不知道，她想要什么，她睁开眼睛，对上的就是韩明起清醒漆黑的眸子，韩明起目光沉沉，将她的脸寸寸笼罩：“明月，我没有办法克制自己，所以只能远离你，你懂吗？”
像昨夜那样的事情，她如此抗拒，排斥，难以接受，可他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再犯。
韩明月点点头，又是一声哽咽的嗯。
她好像根本没有在听他说什么，只是沉浸在伤心里下意识点头，掌心的肌肤灼热细腻，韩明起的无名指落在了她的耳珠上，他再开口，声音g涩沉哑，却多了几分试探：“明月，你离不开我……”
韩明月闭眼摇头，像个想把自己缩起来的蜗牛：“我不知道……”
像是沙漠里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