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腰臀迫不及待便肏干了起来。
那皇帝只将她翻来覆去的干了近一个时辰才大叫一声将自己的阳精灌进温情染穴中,毕竟也是年纪大了,虽说有温情染这
个药盅撑着,但白日又忙了公务,也是累极,这才熄了灯,搂着温情染睡去。
且说帐外守着的陆振却是异常难受,这帐子不过薄薄一层牛皮,哪里挡得住里头的淫声浪语,甚至透着光都能看到两人在
里头交合的身行。她的每一声娇吟都似打在他身上,如针扎一般疼痛难忍。
陆振站在帐外,盯着里头渐灭的烛火,眼神晦暗难辨。
忽然那帐子上却是鼓出一个小鼓包,沿着那帐皮子画圈的滑动,像只调皮的小飞虫,挠得他心痒。
陆振伸出手掌按在那鼓起的位置,里头那人顿了顿,似乎发出一声细碎的笑声,好似怕人听到,一下又捂住了嘴,却只一
瞬也让陆振一下软了心肠。
他能感觉到她的指甲隔着那层布料在自己手心滑动,又麻又痒,勾得他难受却又舍不得拿开。
原来那皇帝的床榻紧贴着营帐摆设,温情染与那皇帝干穴时,透着那帐子便能看到外头站着的陆振,那窄臀宽背,立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