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染便这般在着祭台上每日与那些个塞选出来的男人交合,用肉穴接受其精液的浇灌,每日干到深夜,放在地上接淫水
的银盆每日都要换上几个,皆是集了满盆粘稠的淫液才换上新的。
可奇怪的是,便是这般频繁的情事,却是让温情染愈发敏感,一日比一日骚浪。
因着那皇帝担心这般练盅恐会乱了皇室血脉,也怕会伤了温情染,便是每隔两日都会派太医过来给温情染请脉查看情况。
练盅过程精液不可断,但让温情染一面被人灌精一面请脉这也不太合规矩,那国师便批一僻静之处,每日让温情染灌完了
精堵住那穴口之后在去与那太医请脉。
待那太医进来,见温情染仅着一件薄纱衣躺在软榻上,一身赤裸底下软肤绵乳皆是看得一清二楚,眯着眼睛脸上还一脸媚
态,一副刚被人干过得模样,虽是已有些准备那太医还是不觉心头一跳。
他在宫里就职多年,甚得皇帝宠信,也常常会去后宫给各位贵人娘娘请脉问安,但这般请脉的还属头一回。
他每次过来时那国师也对他毫不避讳,领他站在一旁看着温情染在祭坛上练盅,见那些个壮硕的男子将那肉穴干得扑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