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据她的世界,却又更怕自己的占有欲让她会窒息。
干脆再冷静几天好了。
陈燃买了几瓶酒,白的,也就十几度,不过连灌了两三瓶后脚步也有些虚浮了。趁着意识还清醒,陈燃拦了辆车,刚准备上去,又被身后一人拽住了腰,只听到一个熟悉的女声说话:“师父,这是我男朋友,我带他走就行了。”
这场面,和那时候真像啊。
陈燃摇摇晃晃,捏着她的脸问道:“这次怎么不变装,不戴口罩了?”
江芜沉默不语,架着他进了附近一家简陋的宾馆。
也不知他从哪里找出一根丝带,递给她,酡红的脸上满是戏谑的笑:“要我继续蒙眼睛吗?”
他知道的,他一早就知道了。
因为那熟悉的香气,或者是更早。
若不是感受到她的体温,陈燃再醉再疯,怎么会那样胡乱地别人发生关系了。自欺欺人,也是为了报复给她看而已。
男人醉酒睡了很久,他很乖没有吐也没有说胡话,就是安安静静地眉头紧皱着睡着了。江芜默默地握着他的手守着他,脸颊贴上他的掌心,摩挲了几下。
陈燃醒来看到桌边的水,女人趴在床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