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会开心,反而会更加愤怒于自己的摇摆不定。
因为太难得才能与他重新开始,江芜生怕越界一点点就被他彻底放弃了。
刚刚太用力,脸颊火辣辣得疼,满心委屈的江芜瞪着紧闭的门无处宣泄。幸好冰箱里还有很多酒,她打开电视把声音调大,播着一首又一首苦情歌曲,瓶装的,听装的,红酒,啤酒,鸡尾酒,酒精饮料……哗啦啦都混在一块儿,入唇又苦又涩,难喝得她差点吐出来。
她很想要醉,干脆去厨房把做菜剩下的白酒也拿出来哗啦啦倒进容器中。抱着它一口,两口猛地灌下去。
嗓子火辣辣地烧起来了,电视里女声凄美地吟唱着。
“一个人眺望碧海和蓝天……”
“一个人到底是应该谁右边或左边……”
“感觉不到从前温柔的双眼,感觉得到你已不再眷恋……”
摔!太气了,酒精在腹中烧灼,像又被浇上了热油,酡红的脸上满是愤怒,把容器狠狠砸到桌面上,江芜穿上外套,光着脚沓拉着拖鞋往屋外跑。
“哎,好像忘记拿什么东西了。算了,不管了!”她跑下楼,漫无目的地四处梭巡,小区健身的亭子就在附近,像是被什么指引了一般,江芜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