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龟头顶着紧绷的布料很难受。
手被绑住,身上的女人像蛇一样扭着,圆润而富有弹性的臀轻轻着撞着他的胯下,陈燃忍不住闷哼一声,女人露出得意地笑,侧首含住他的耳垂,声音黏腻地像泡在蜂蜜罐中:“好哥哥,快叫给我听听。”
语毕,滑到男人胯下,陈燃抬臀配合着她的动作把裤子脱了。紫红色的鸡巴弹出来,气势汹汹地拍打在她柔嫩的脸颊上。
江芜愣了愣,握住火热的根部张唇将吐着精水的龟头整个吞进去。
她口活儿很好,舌头舔舐咂吮敏感的冠沟,小手也跟着撸青筋遒劲的柱身。男人嘶吼着呻吟,低沉而又性感,像是蛰伏的野兽被她囚禁驯服,一股征服男人的快感油然而生。他低吼得越激烈,小脑袋更快速地上下摆动,攥紧底下两颗毛茸茸的卵蛋,狠狠一嘬,逼得男人把精液都射进她的嘴里。
积蓄了几天,他的精液又浓又多,江芜含着吻住他的唇,精液被两人激烈的吻吞咽掉,零星的白浊还挂在彼此的唇边。江芜吃吃地笑着,一口一口舔掉他唇边的,又低声哄着陈燃把她下巴上粘连的精液吻掉。
“帮我把手松开,我要肏你。”是命令的口吻,这不符合游戏规则。
江芜用手指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