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越来越坦荡地接受江芜的示好,既然舍不得,那就去教会她,该如何珍惜,该如何坦诚她藏在内心最深处的噩梦。当然,偶尔,也要给些甜头。
陈燃倚着门,看着她在厨房里手忙脚乱,火急火燎,洋相百出。要是现在拿出手机拍下来,她应该会气得跳脚,不知道能不能舞着手里的铲子扑过来。要真是这样,陈燃忍不住皱眉沉思,他应该会立刻拎着她的后襟丢进浴缸里。然后扒得只剩围裙让她跪在浴缸中,手握紧扶手,用温热激烈的水柱猛冲她高耸的臀缝。
他的眼神变得幽暗,一层一层仿佛将她的毛衣,长裙,胸罩,内裤全部剥掉。江芜加了半碗水把锅盖盖好,火调到中档,任由锅里的食材咕嘟嘟乱炖。
她转身,看到陈燃侵略性十足的眼神,有些困惑:“你饿了吗?”
“嗯。”嗓子是干的,热的。很饿,但不是胃。
她的手艺一如既往糟糕,生抽和老抽还是没有能分得清,陈燃忍不住嗤笑道:“那男人怎么没被你的厨艺毒死?”
“……”看在他赏脸吃了一大碗的份上,江芜决定不和他吵。
一拳头像砸在软绵绵的云朵里,不见女人反击,陈燃面部的肌肉变得松弛,表情柔和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