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协地跟她去了医院旁边的小餐馆。江芜一进门就让老板开了包间,本来就两人老板不太乐意,不过江芜说可以加钱,老板乐滋滋地领他们进去了。陈燃坐在她对角,抱臂也不看她。
江芜悄悄挪了两个座位想靠近,陈燃立刻也挪了两个,永远保持对角最远的距离。
来来回回好几轮,菜都上齐了。
服务员一走,江芜干脆一屁股坐在他身边。陈燃也不妨多让,还没等她出手拉住,就又坐到了她刚刚的位置。
“哎,你这样幼不幼稚?”她娇嗔道。
陈燃嗤笑一声,道:“你不也是,都多大年纪了。”
“你不也二十多了吗?”她立马回击。
陈燃气定神闲解释:“刚好二十,还是比你小了7岁。”
她是疯了才拽着年龄的事情陪他扯淡,气急败坏地从包里翻出一沓发票丢了过去,陈燃低头掩住眼底的笑意。
没一会儿,她电话响了。是江灏远的,江芜不敢不接,陈燃抬头看到她纠结的模样大方地问道:“我要先出去吗?”
“不用!”
她立刻接通了,然后求生欲极强地喊了声:“哥……”
江灏远是什么人,回国发现江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