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该说啥。
明明自己没那么矫情了,怎么一遇到陈燃的事情又倒退回原来的别扭。是心虚吧,也只敢说是心虚了。
这雨声挺催眠的,太饿了,抱着被子抵着干瘪的小腹,江芜轻轻打了个哈欠,不如再睡一觉好了,等到醒了头不痛了她就找客房服务。
“江芜?”迷迷瞪瞪听到有人在喊她,眼皮很重,她胡乱地挥舞了几下胳膊想要挣脱醒来,一只手贴在她的额头上,潮湿的,冰冷的,很舒服。
她忍不住喟叹一声,往那处清凉地儿蹭了蹭。
不过那人只是愣了一下,很快收回了手。她挣扎了很久,终于从睡梦中醒过来,看清在眼前晃悠的人是陈燃,错愕地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他全身湿透了,脱掉上衣,头上盖着毛巾擦水。
走到电视机旁,倒了杯水又转身回来递给她,语气冷淡:“跟前台说6 死了人。”
“……”嘴巴好毒,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瞎编的。
她喝着热水,眼神偷偷在他身上打转,原本纹身的腰侧贴着胶布,防水性挺好的,严丝合缝没露一点痕迹。再然后视线滑到了他的胯间。
黑色的牛仔裤湿透了,贴在结实的大腿上,中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