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兴奋地压低声音,“真的巨美,她本来没让我赔就是她那个男朋友拉着我不放。哎哟,燃哥你快来救救我成不,以后你吃饭我都包了还不行吗,月底了我真没钱了。”
陈燃也没废话,赶紧下楼骑车往医院赶。
江芜左边的小腿被压上了清晰的轮胎印子,小腿外侧一大块地方没了皮,她龇牙咧嘴地任由护士折腾,刚刚拍了片,医生说腓骨轻微的骨裂,于是原本她打算让那学生走人的,又被郝磊留下来了,非要讨个说法。江芜心累,喊了好几声郝磊也没进来,继续跟那学生纠缠着。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外面窸窸窣窣,好像又来了一群人。郝磊之前说要报警的,江芜一惊,单脚蹦蹦跳跳就往外头走,门才拉开,脚一拐,差点又摔倒,幸好一只手扯着了她的胳膊。
“小心。”
不过她还是被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吓得心脏一梗,腿一软,男人单手拽不住她,江芜的脑袋重重地砸到了他的腹部。陈燃疼得闷哼一声,两只手把她扯起身来扔到郝磊身边。
他也认出她了。
大幅度的拉扯让她更疼了,泪眼汪汪,一脸震惊地看着陈燃。
陈燃看着依偎的男女,眼神讥讽,语气更是恶劣:“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