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疼得龇牙咧嘴的惨痛。
她伸手小心翼翼摸了摸周围的皮肤,似乎有些发烫,低声问道:“你还疼吗?”
陈燃摇头,斜倚着床头,伸手想把她拉进怀里,手刚碰到她的臀部,江芜疼得眼泪都下来了,他心中一凛,掀开她的裙子,看到尾椎上泛红的皮肤,气得太阳穴突突发疼,恨不得现在冲进纹身店把栾河眼睛都给挖下来。
她胆子真大,繁琐精致的花纹从后腰蔓延到半个臀部。
玫瑰的藤蔓一路向下延伸,危险地消失在股沟的起始处,抛开成见不谈,陈燃承认栾河的技术不错,虽然绣在人体对疼痛敏感的部位,但是没有怎么渗血红肿,导致他开始怀疑刚刚他是故意对自己下狠手。
这一天折腾下来,两人都懒得动,陈燃轻轻帮江芜揉捏周围的肌肉缓解疼痛,自己也侧过身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没多久累惨了的两人都熟睡过去。
第二天江芜还能继续在家里瘫着,陈燃一早就拎着书包去学校了。
班上的同学看到他一瘸一拐的样子,还以为是他之前打篮球摔伤的,纷纷发来问候。某位不知道轻重的二百五一巴掌拍上他的后背,纹身的部位撞到桌角,陈燃疼得脸色发白直冒冷汗又难以启齿,对栾河的怨念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