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年她又被自己养得胖了些,陈燃非常有成就感地蹭了蹭。
“哎,你干嘛,痒……”他剪短了头发,粗硬粗硬地像刺猬一样扎手。江芜揽住他的后脑勺,手指习惯性地在凹槽处游弋,她挪了挪臀往他胸前缩了缩,软软地靠着,轻声细语:“你这个月底是不是又要模拟考了?”
“嗯,考完会放两天假。”
“行,等你考完我们得在家里大扫除。”他后脑勺毛毛刺刺的,多摸几遍居然有些上瘾了。
美人坐怀,陈燃依旧心无旁念地继续背单词。他声线低沉,发音很好听,江芜耳朵痒痒的甚至眯着眼睛享受起来,使唤着他多读几遍。
陈燃掐了把她的腰,笑道:“我又不是复读机。”
“哎,那你就当是教我呗。”
然后教着教着,两人闹到了床上,玩起来角色扮演的游戏。陈燃一个词一个词地让她跟着念,每读错一次就按住她的腿夹紧,从侧面猛地往里面硬闯,没前戏里头根本不够湿,他又特别来劲,又疼又麻,两人都倒吸冷气,谁都不好受。
可谁不不认输,陈燃继续逼着她念,江芜就继续扮演着不良女学生,梗着脖子和老师反着来。啪啪啪,几巴掌甩得肉乎乎的屁股像果冻似的弹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