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灏远在喊自己的名字,一双粗糙滚烫的手在自己的额头,脸颊,脖子上乱摸。她胡乱地往外推,手没了力气,虚弱地举到半空又落下,恍惚间眼前出现了陈光耀扭曲狰狞的脸,他又扼住了自己的脖子,用拔尖的声音逼问自己:“你个贱人,骚货离了男人会死吗?!”
“你凭什么活着,你这千人肏万人轮的婊子就该关进猪圈里面!”
“说,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是个残废,老子用钳子捅死你这个下贱的母狗。”
“妮子,过来帮我撸出来。”
“操,不好好含老子就把你丢出去,外头那些畜生答应一次给俺们家二十块钱了。”
……
“陈燃,陈燃……”噩梦中的女人一遍流泪一遍喊着他的名字,“我不要和江灏远在一起了,我不要回去,不要做噩梦……”
江灏远握着她的手机走出病房,屏保上是一张漆黑模糊的倒影。
解开密码,他试探性按了快捷键1.
电话刚响就被接通了,“你是陈燃吗?”
“是的。”严丝合缝,没有露出一点意外的语气。
有种奇怪的棋逢对手的感觉,江灏远挑眉,语气沉着:“我在xx医院,她病了,在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