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错了”,一边伸手握住两颗露在外头的卵蛋揉弄爱抚,求着陈燃赶紧射出来放过她。
一轮过后江芜已经瘫在他身上动弹不得了,结果那根硬邦邦的鸡巴还雄赳赳气昂昂地插在她的体内有一下每一下地摩擦两下,江芜拍了拍他的胸脯,声音虚弱道:“我昨晚没睡好觉,你饶了我行不行。”
陈燃揉着她的乳嘲笑道:“那我还是病人呢,谁让你先勾引我的。”
江芜立马狗腿地跪坐在一旁,谄媚地笑道:“病人得好好养病,我们现在就赶紧回房间先睡一觉吧。等你病好了想怎么玩姐一定奉陪!”
形势所逼,经不起再次折腾的江芜只要现在能休息,开多少空头支票她都毫不犹豫。
“你说的?”陈燃意味深长地望了她一眼。
“我说的!”要不是现在光着身体,她一定拍胸脯打包票。
江芜现在还不知道,她醒来后一定会后悔自己的豪言壮语的。
19 那我也姓江
19
夜深了。
窝在陈燃怀里好梦的江芜感觉到一双手扯着她的脸颊像捏面团一样乱揉。
好烦人!
她的脸皱成一团,倔强地继续闭着眼像仓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