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胸前的护身符交给了孕妇,嘴唇已经酱紫,强忍着身体的麻痹疼痛鼓励她:“姐姐,这是我妈妈给我求的。它会保护你和小宝宝平安的。”
“我只是为了孩子,我怕你们不先救我的孩子!”她只不过是在说服自己,求个心安理得。
江灏远攥紧了拳头,他无法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一个怀孕的女人,而且也是受害者进行任何道义上的责备。
只是那一双双绝望又明亮的眼睛无时无刻不再紧紧盯着他,江灏远沉痛地垮下肩膀,声音低哑:“他也是别人的孩子。”
生而为人,生为人母,谁有比谁更值得先救呢?
太累了,或许他真的该听听江芜的话停下脚步,好好休息了。
……
十月末,再过几天就是陈燃18岁的生日了。
月考过后,班主任勒令必须全体学生的家长都要出席周六的家长会,而且只允许父母参加。陈燃没把这事情告诉江芜,家长会开完后的周一早读课,班主任就把他喊去办公室解释为什么家长缺席也没有向她请假。
一提到父母陈燃就像做好战斗准备的犟驴,闷不吭声定定站在办公室里,任由班主任唾沫横飞也丝毫不理睬。班主任拗不过他,最后只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