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不缺钱,只是一个人住挺寂寞的,不然你替他陪着我一起住?”
或许都是因为寂寞。
“你说要是他再来砸店,我真出了什么事情,你是不是得负责啊?”
又或许是因为一时的责任感。
明明前一秒她还在大门敞开的情况下,用涂着蔻色指甲油的脚趾头勾了下自己手里的铁棒,眼神轻佻地盯着他的胯下意有所指地调戏着:“唔……你棒子真硬。”
甚至这个姿势他能看到江芜裙下旖旎的风情,那个女人居然穿着丁字裤,阴毛就修剪干净,洁白饱满的阴户紧紧咬着细细的黑色蕾丝,再抬高一点恨不得能看到怯生生瑟缩的红嫩媚肉。
被自己推开后的下一秒又瞬间像个无辜的受害者,纯良委屈地诉说着自己的不安。
他要是有半分清醒,就该那时候彻彻底底地拒绝她的诱惑。
“……好,”答应说出来比想象中容易多了,握住铁棒的五指收紧,他绷紧脊背想要保持最后一分骨气,“以后家里的开销我负责,饭菜我来做。”
“好呀,不过我嘴巴很挑的。”
没关系,他因为母亲练了一手好厨艺,喂饱她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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