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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终于射精,看着那张贪吃的小嘴,吐着白浊,刚刚瘫软的兄弟,居然又开始昂头。
周嘉臣轻轻弹了自己的兄弟,看着早已累坏的某人,“适可而止啊!”
玻璃窗是单面的,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
可这个笨蛋还是被吓到了。
遥控器不知去哪了,他站起来将两侧的遮光帘拉上。
随着他一走一颠,兄弟又肿地难受。自制力超强的周先生皱了皱眉,还是认命的去掰开某人的双腿,就着还没清理的精液和淫水,滑溜溜的钻了进去。
又滑又嫩又紧。
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开始新一轮的肏弄。
施宜醒的时候,他们都不在了。
只有一位女服务员给她带来干净的衣物以及可口的饭菜。
又饿又累。
更多的是可怕。
那时的周嘉臣太可怕了。
她身上被他咬地青青紫紫,有的地方还出血了,脖颈处最为明显。嘴唇也破了,喝水都疼。
她在心里咒骂他,却又想起他当时看她的眼神。
过于掌控的占有,像是一张网,将她一层一层的粘住,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