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穴太紧了,从未被开拓过,很难进。
但幸好刚刚被洗过肠,里面还算湿润。
周嘉臣就着这点湿润,扶着鸡巴往里面塞。施宜觉得好像有人拿铁棒去戳自己的小屁眼,火辣辣地疼,她早没了力气,声音哑得厉害,求饶没用,就只能继续咒骂。
陈言御叹了口气,走到一旁倒了杯水给她。施宜看着这个不久前还衣冠楚楚的男人,现在居然光着屁股蹲在她面前,软趴趴的鸡巴垂了下来。可这都是假象,他看起来文质彬彬,犹如现在没有杀伤力的鸡巴,可他凶起来的时候,把她干得嗓子冒烟。
施宜恨他,却又不得就着他的手喝一口水,好有力气骂他。
“陈言御你个衣冠禽兽不得好死。”
陈言御扯了笑,“你最好保存点体力,放松些。”
后穴的疼痛再次袭来。
原来周嘉臣搞半天只塞进去个龟头,他找了个润滑剂往施宜的小屁眼上抹,然后再继续往里面塞。
“嗷...周嘉臣那个畜生呢?他拿什么戳我,他们都是变态畜生,不得好死...-嗷嗷嗷!”
“不得好死?”周嘉臣阴森森的声音传来,“先肏死你再说。”
说罢肉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