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日子,也没有人在意这姣好的少年会变成什么样。
什么样呢?
周嘉臣的眼神此刻阴测测的,嗬,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那些欺辱他的人,他都一一“回报”了。那些老女人,不是骚得厉害吗?他就让人把她们的骚逼缝起来,一针一线,不打麻药。那些所谓的亲戚,也让他们尝尝当时他所受的苦,下了药,然后跟缝了骚逼的女人关在一起,看他们如何疯狂如何惨叫。
他甚至让一个父亲去鸡奸自己的儿子,因为那个远方表弟曾远远的看着他,露出憎恶的表情。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浑身兴奋,鸡奸的画面,让他忍不住硬了起来。
就像现在这样。
周嘉臣发狂似的撞击身下人的后穴,不管不顾。肠液根本应付不了他此刻的癫狂,摩擦中竟出了血。可郑一迟强忍着痛,依旧谄媚得把屁股往后面挪。
越是暴风雨,越是在乎。而另一边的施宜早被肏得失了神志,肚子越来越涨,快憋不住了。花穴收缩得厉害,陈言御也咬牙硬撑。他把掰着臀部的手,改放在施宜的腰间,掐着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做着最后的冲刺。
“不不不...不行了。”施宜抽泣着求饶,“放过我吧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