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狗罢了。
想到这,内心隐秘的痛恨与邪恶,无比想要宣泄出来。他伸手去插那紧致的秘洞,又快又狠,惹得施宜咒骂连着呻吟,扭动着却不得不屈服。
陈言御品尝着鲜美的骚逼,手指也灵活无比。周嘉臣拿着器具过来时,便看到眼睛泛红,满是情欲的陈言御。
他轻笑了一下,俯身扯开陈言御的西裤,看着他的肉棒弹了出来。
居然动了情?
周嘉臣顺手给他撸了两下,陈言御跪趴着,夹紧了菊花。一旁在给施宜舔小屁眼的郑一迟看到,立马眼红的凑到周嘉臣身边,企图得到他的一丝爱怜。
郑一迟还记得第一次和周嘉臣发生关系的那一晚。
他在车里就亲了他,带着淡淡的男人香,上位者的气势把他逼迫得不得蜷缩在一角。他惧怕又敬畏,渴望被怜爱,又甘愿匍匐。
那时的周嘉臣说,“我不喜欢逼人。”
于是,郑一迟自己主动,尽情的挑逗和伺候,掰开自己洗干净的菊穴,呈现在他的面前。
进入的那一瞬,除了疼痛,便是被无尽捻手即来的幻想所迷惑。他想,自己成了他的人,总归会有不一样的吧。
肠液混着呻吟,后穴涨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