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子镜偏头瞧了瞧施宜微皱的眉头,他会推倒。
施宜等了半天没个回应,只好自己动笔写,写完后又讲了一遍,“现在懂了吗?”
许子镜右手转了转笔,随意瞄了瞄草稿纸上清秀的字迹,他刚刚都在因为施宜的一缕头发落在他的手臂上,而进入无限的遐想。
施宜心想这张试卷让他单独做估计是做不了了,这成绩得重回中考啊!但看在优质的待遇上,她还是好心地问,“还有不会的吗?”
许子镜翻了翻试卷,指了指最后一题,“这个!”总说压轴题压轴题的,最后一题最难,这个不会不过分吧!
谁料施宜干脆把试卷抽了回来,“最后一题对你来说超纲了。”
何止超纲,施宜都怀疑他读不懂题目。
可许子镜是什么人,他自己能承认自己不会,但别人不能讥讽他不会。尤其施宜一脸以为他在恶作剧的嫌弃模样和无奈眼神,许子镜觉得自己一下子被侵犯了似的,无端升起恼意。
居然被这个女人看不起!
施宜此刻整理了资料,“下午去趟书店吧,先买份中考试卷练练。”她是为了看清他的基础水平如何,可许子镜当成了羞辱。
“你什么意思?”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