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肉棒侵袭,施宜哭着喊疼,魏守却皱着眉头,拼命往里塞。花液太少,甬道里干疼地像是被利刃划破,施宜扭着腰肢,加紧阴道内的收缩,想要把肉棒挤出去,奈何肉棒受到着销魂的挤迫,更是迫不及待地要插到更深处。
魏守觉得自己的肉棒快要被花穴咬断了,他掐着施宜的乳尖,恶狠狠道,“你个骚逼,看到鸡巴都要咬吗?”
施宜听到这样的话,一仰头朝他的手臂就咬了一口,“你以为我稀罕?”
如果施宜一开始还对魏守抱有原本的美好回忆,在他不顾及自己的感受,弄疼还侮辱自己后,她只剩下满满的厌恶。
魏守也被施宜的话气到,肉棒通过层层褶皱,疯狂地撞击她的花穴,“你就是欠操!”
他双手紧紧抓着施宜的奶子,臀部就像是安装了一个电动马达一样,快速地在她的花穴里抽插。
花穴从一开始的干涸疼痛,开启了自我保护系统,加快了花液的产生,甬道里变得湿润温热,魏守的肉棒泡在里面,随着抽插溅出大量淫液。
他知道施宜的敏感点,还坏心地朝那个地方想方设法的研磨,变着花样折磨她,在她即要痉挛发颤之际,又将肉棒整根抽离出来,看着她躺在他身下,双颊潮红,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