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般往施宜的口腔深处钻去,吮吸完她嘴里的津液,又吮吸磨破她嘴唇的血液。
难以呼吸,舌头顶在上颚的深处,像是抓住了施宜的命脉,她胡乱的揪着面前人的衣服,“呜呜呜呜”地求饶。
魏守亲够了才放开她,施宜腿一软差点要坐在地上,魏守掐着她的腰把她环在怀里,听着她在他耳边急促的喘气,原本打算的小惩罚突然就变了味,身下禁欲多日的肉棒顶起了小帐篷。
“这些日子不操你,你就忘了自己是谁的人了?”
“当着我的面勾引其他男人?还甩我脸色?”
“看来还是操的太少,得把你个骚逼操服贴了。”
说罢不能施宜反驳,魏守另一只手抄到她的膝下,把她公主抱了起来,然后朝楼梯走去。施宜来不及惊呼,手上拿着的笔记本散了一地,魏守才不去捡,还坏笑着踩了几脚,“他能给的我都能给。”
“我还能给更多。”
他撬开教学楼顶楼的铁门,抱着施宜走到天台的围栏处,“不听话,我就把你扔下去。”
七层楼高,不死也残。施宜仿佛感觉到了高处的失重,吓得紧紧搂住魏守的脖子。
魏守心情大好。
就不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