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得知自己已经怀孕的消息后唐婉便陷入了沉默,4个月的小腹已经开始隐隐有显怀的迹象。隔着衣物抚摸着微微拱起的肚子,这是她第二个孩子,能否平安诞生她说了不算,得看老天。
顾及着唐婉的身体状况,陆衍的办公地点转移到了别墅书房。别墅内新换的这批佣人很是自觉,该出现时才会出现,这时常给唐婉一种错觉,这栋金碧辉煌的牢笼里困住的只有她和那个男人。
二人出院后的第一次意见分歧出现在夜里,黑夜将爱人间的猜忌和怀疑放至最大。
昨夜陆衍独自一人在书房呆到天亮,唐婉惬意地在主卧睡了个好觉。想来今晚也是如此,头发上裹着毛巾走出浴室时唐婉看到靠坐在床头翻书的陆衍,昨夜短暂的自由让她忘记这间卧室还有一个男主人。
“以后不要晚上洗头。”陆衍皱着眉头说完这句后起身走向唐婉,解开了被毛巾包裹着的湿发,拿起风筒调整好合适的温度,细致地吹着一缕缕带着马鞭草清冽香气的秀发。
唐婉看着梳妆台镜面上映射出的影像,男人专注地吹着手中执起的头发,微低的头看不清眼中所想,挡不住的温柔细致尽数溢出。唐婉想他还是那个愿意为她吹头发的人,可她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天真烂